来源:雅昌艺术网  文章作者:梅墨生

言里写道:“研究视觉并不存在于读书,而在于观察我们自己与可见世界及其图画这三者之间的联系。”这个任务并不像有些理论家以为的那样容易完成。
    
    我在霍春阳的作品《阳光》里看到晨曦,在《荷意淡欲秋》里听到了鸟的啾鸣。可能这不全是作者的原本“意图”,但我是通过他画面上有限的内容品味到这些的。也许他利用了这些绘画抒写了自己的情意,也许我通过这画面所移情与附加了许多我的生活与“文化记忆”(贡布里希语),但这正是艺术品的功能之实现。它“像一个通道”在“敞开”(海德格尔语),我被吸引了,然后“进入”,应该说,画者、作文者、看客如我都作了南华真人式的蝶——“化”了一回。
    
    如果我们用了平常心、细致心、静默心去看,是不难“进入”霍春阳绘画的平淡微茫、古雅幽僻的境界的。也会体会到其“落花无言,人淡如菊”《(诗品》)和“素处以默、妙机其微”的感受与乐境。
    
    我曾想过,“无笔墨痕”的所谓化境既然与所谓表现主义背道而驰,那么,应该称之为什么主义呢?既无现成理论可用,也就只好生造一个“境界主义”罢。想起王国维先生曾说“古雅之形式,使人心休息,故亦可谓之低度之优美……故古雅之价值,自美学观之诚不能及优美及宏壮,然自其教育众庶之效言之,则虽谓其范围较大成效较著可也。”(《古雅在美学上之位置》)境界是造出来的,只是,我们既要利用笔墨又还要节省它。 (梅墨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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